YawnRong是STEPN的聯合創始人。STEPN是一款Web3的跑步應用,通過游戲化金融的方式讓用戶邊跑邊賺錢,并幫助減少碳排放。在2021年12月底正式上線beta版以來,迅速火爆全球,也獲得了包括紅杉和幣安在內多家機構的投資。
在本期節目中,Yawn先是和我們聊了他之前在酒店、地質勘探、餐飲和建材行業多樣的工作經歷,接著講述了自己從2017年進入幣圈,開始做加密貨幣投資,遇到熊市低谷,一直到21年末開始STEPN創業的過程。
他還復盤了STEPN的發展歷程,包括早期用戶獲取和融資遇到的困難,也分享了他對游戲化金融和代幣經濟系統的深入思考。我們還覆蓋了Web3的很多方面,如監管、跨鏈、社區和社交等。
本期播客錄制于2022年4月9日,以下為文字整理內容。
從零道一:你是在哪里出生、長大?后來為什么到澳洲念書?
Yawn:我是北京人,02年出來留學,算是比較早的一批。那時候其實我不太想出國,我高中比較偏理科,在澳洲的高中也是這樣,選科就選了數理化生。
我大學主修高分子生物,后來感覺在這邊做科研還是不行,不像中國、美國這些人口大國,適合去做基礎科學。澳大利亞這種人口比較少,科研崗比較少的國家很難做,一個蘿卜一個坑,別人不走你是進不去的。
科研人員也非常卷,預算被砍得很厲害。后來我就去讀市場,也是開辟了一個新的領域。這種轉換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寫了這么多年的觀測報告和實驗室報告,和商業類論文完全不一樣。
對于市場學畢業的同學來說,一般出來就是做銷售,我不太想干銷售,就找不到工作。隔了一段時間我跑去西澳打工了一年,在酒店里鋪床單、倒垃圾。后來人家覺得我做的不錯,讓我開度假村那種長長的小車,挨家挨戶收垃圾、收被單,最后扔回洗衣房,然后載客人。
白天去酒店打工,晚上去麥當勞打工,這樣干了一年,類似于GapYear。那時候高中很多同學都去了悉尼、墨爾本這些城市,就想自己應該是去大城市里闖一闖,還是回農村繼續待著。后來還是覺得不太喜歡大城市,更喜歡安靜,所以就一直在村里待著。現在我還在這里,我不太喜歡換地方。
回來以后也算走運,找了一份半市場、半銷售的工作,受雇于一家做地球物理勘探設備的公司。幫他們做了一個網站,包括SEO這些。后來他們教我怎么去做地質勘探,就走向了挖礦的道路,是真的挖礦。
我們每天都要穿著橘黃色的衣服,配著透明馬甲,澳洲的蒼蠅很多,你要把頭給罩起來,衣服要把全身封死。在野外拉電纜,要做很多地質勘探的工作,也會幫他們寫各種報告,他們教你怎么讀這個圖形,然后把這個圖做出來,去解釋地底下是什么。
文理科算是都幫忙了。第一,你要能吹。這底下有什么東西,大概能值多少錢?因為我們要和很多大的礦業公司合作,他們要看底下是不是有金子或者銅這些資源。又要說這個挖掘的成本值不值,澳洲的人工太貴了,他要去算,所以要計算寫的非常模糊,同時你還要寫出點東西來,不然跟沒寫一樣。有很多的小技巧,這里文科理科的知識都需要用到。
我給他們做了四年地質勘探,到12年就退出了。因為勘探是一個很苦的工作,干三周休一周,要去那種荒山野嶺根本沒有信號的地方,每天早上6點鐘起床開安全會議。然后拿起對講機大家開車去沒有人的地方,就開始拉電纜,弄各種設備。你還要跟鉆井的人一塊工作,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時候正好有朋友想一塊兒創業,幾個朋友在一起整天琢磨怎么創業,盤了一家小餐館,算是阿德萊德一個網紅餐館,老板想去搞點高端的,就把這個餐館賣了。我們當時野心勃勃,開始逐漸外擴,當時十多個人。后來中央廚房也出來了,開始去簽加盟商,做品牌拓展,就把食品行業的產業鏈做起來了。
從零到一是很難的,我們花了差不多三四年才把第一家分店和中央廚房做出來,早期積累很困難。后來去做建材也一樣,我們早期犯了一個錯誤,有一批貨定錯了,就一直出不去,資金也就收不回來,最后花了兩年多才補救回來。做實業早期很難,容錯率非常低,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在澳洲創業的人,很多人在第一步就會失敗。
從零道一:你跨了非常多的行業,有沒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
Yawn:其實就是在GapYear疊被子和在麥當勞炸薯條的那段時間。在澳洲,讀書無用論的價值觀對我們影響很大,工地上隨便一個打井的工人年薪25萬澳元,100多萬人民幣。在建材行業做的不錯的水管工,一年也能賺個15萬到25萬澳元,非常輕松。如果你是管工再開個公司,那賺的更多。
藍領可以賺這么多錢,還讀什么書?教授的年薪也就10萬到20萬澳元,可能都沒有給你修水管的那個工人賺的多。所以高中的時候,有很多人說我不想去上學了,就去學個技校。
這個思想也影響了我一段時間,但后來疊被子的時候,就覺得還是應該多看書,多研究。每天上班的時候就拿本書,管理學、市場學,各種各樣的書,沒事的時候也翻開看,讀了不少。把心態沉下去了,可以坐下來研究一些東西,這個習慣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疑似美國官方比特幣地址轉出9819枚比特幣:5月11日消息,鏈上數據顯示,疑似美國官方的絲綢之路案件相關地址于今日凌晨將地址內全部剩余9819枚比特幣轉移至1PCwV開頭比特幣網絡地址。[2023/5/11 14:56:04]
從零道一:你在做了建材行業之后,在2017年進入了區塊鏈。是什么引起了你的興趣?
Yawn:我是2015年的時候做的建材業,那時候澳洲造了很多高樓,建材市場非常繁榮,感覺是機會來了。但后來發現不是那回事,很多建筑商會直接從國內去運材料,而且建材行業很需要關系,得認識人。價格和材質區別非常小,最后就拼誰的關系硬,幾乎是被壟斷的行業。就覺得好像沒有那么賺錢,正好區塊鏈機會來了,就進入了區塊鏈。
從零道一:你是什么途徑了解到的區塊鏈?
Yawn:我第一次聽到是16年,是因為我們餐館的一個店長邀請我去她家里做客,她老公是澳洲最大的電信公司Telstra的一個電信工程師。他看到我說,兄弟,我最近發現了一個特別好的東西叫比特幣,那時候比特幣可能幾百塊錢,他說他全倉了比特幣,還決定把工作給辭掉,我們就一堆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比特幣,那時候我還有些心動,結果這個店長后來辭職了,也就沒再有機會接觸,也算是第一次機會就丟失掉了。
第二次是2017年左右。我們是非常愛折騰的一幫人,那時候也做一些網購和代購。經常有人問我們接不接受比特幣付款,后來我們就接了比特幣。我們自己弄了一個比特幣錢包,然后他給我付款,就收了幾個比特幣。
我們就研究怎么賣,那時候澳洲有交易所,我們說賣。但合伙人就說等等,搜一搜看看,交易所之間的價格不一樣。國內交易所的價格比澳洲要便宜一些。我們說這是個機會,就把國內的比特幣買了以后,在澳洲這塊兒賣,變成了搬磚模式。
2017年年中我們開始搬比特幣,一直搬到2017年的9月4號,那天晚上差價沒了,比特幣暴跌。發現94來了,之后差價就沒有了。那天很傷心,以為能干好長時間,一天能賺千六到千八,很高的回報。
我們就看看這個行業還有沒有其他的機會,那時候ICO來了,大家瘋狂投。和現在的NFT市場很像,今天買第二天賣,一下賺10倍。我們做實業的哪看過這種錢,像我們做餐館、建材,早上六點鐘起來,查車、查貨、打包貨、訂貨。再花好多個月到貨拆貨,然后再去賣。是非常非常苦的行業,就這樣一年也就賺8-10%,流水可能不錯,但是利潤非常低。而且經常做錯一單的話,可能要好多單才能把這個錢給賺回來。
比如,運貨的時候磚碎了,你就要自己去補,磚燒出來兩個批次顏色不對,要重新弄,這都是血的教訓。我們沒有見過像在幣圈一樣這么多錢的行業,那還搞什么建材餐飲,不搞了。就像現在很多人說,我們allinweb3,我們那時候就allinICO,allincrypto,好景持續了大概3到6個月,然后開始暴跌,從2018年的2月份比特幣觸頂19,000多,一路跌到了2019年的3月12號,跌到了3000。我們就每天看著自己的資產縮水,非常傷心,感覺做什么都不行,真的是無力的掙扎。
從零道一:把你在幣圈的經歷比作一部電影,這次大跌算是你的中場時間嗎?
Yawn:我復盤一下那時候的心態,一七年我賣了一套房,差不多三四十萬澳元,然后就allin,剛開始很夸張,我投的ICO都不算是好的,就已經翻10倍了,那時候很多百倍幣。
但結果就是怎么賺的,就怎么賠回去,掙扎的時候是很無力的,不管買什么,任你怎么調倉都是虧的,越拿它越跌,越跌你就越拿著,就一直就跌到谷底了。很多幣都是這樣,是很慘的。
那段時間每天就看自己的資產縮水,當時也沒有金融背景,按說現在一看熊市要來了,割肉止損就結束。那時候就想再等等,沒準還能漲回來,輸了10%,輸了20%,等到虧了三四十的時候,賣不賣就沒什么區別了,到了七八十就開始后悔為什么那時候沒有賣。
為什么很多人對大盤或者美聯儲的動向這么敏感,我覺得都是有自己痛苦回憶的,基本上就是最后資產的95%這樣就跌沒了。但是還好的是,后來又加了點倉,19年開始挖比特幣,又挖回來一些。
我們做了一個crypto公司,專門投項目。到后來業務線做得也稍微多了一些,開始做OTC、挖礦。18、19年的時候我們是非常痛苦的,但也在不停的去觀測市場。
到2019年3月份的時候,經歷過暴跌之后如果還有信仰,覺得這個行業還可以起來的話,繼續去做,那這些人到現在應該都做起來了。我那時候認識的朋友,現在都挺厲害的,自己的基金或者項目都做的不錯。很多人也離場了,但離場之后和這個行業再也沒有緣分了。
從零道一:經歷過2019年3月份的大跌后,你覺得你有信仰嗎?
Yawn:其實我們信仰是動搖過的,從18年的高點之后一直持續了一年一個月左右,每天都在跌,而且有幾次暴跌,比特幣的回撤有幾天可能在15%。
Fuse Ignite啟動1000萬美元生態系統資助項目:金色財經報道,Fuse宣布一項新的資助計劃,以重振Fuse生態系統,并在下一個創新周期中推動多個領域的增長。該計劃的預算超過1000萬美元,提供激勵措施,以吸引和保留頂尖人才,促進增長,并在Fuse生態系統內培養強烈的社區意識。
該計劃圍繞兩個主要領域展開:流動資金激勵和撥款。Fuse希望通過關注這些領域來推動創新,促進增長,并創造一個繁榮的生態系統。團隊可以申請5000美元至25000美元的贈款,這取決于其項目或服務的重點。[2023/5/3 14:40:23]
好幾次我就看著手機,不停地再跌,覺得這個行業完蛋了,但總有一絲希望,還是希望它能回來。在深熊的時候,大家就已經不看了,很多群大家都不說話了,覺得非常蕭瑟。
從零道一:后來你是怎樣跟合伙人Jerry認識的?
Yawn:其實是很巧合的。這一次牛市的時間太長了,有幾次覺得就是要崩了,但是沒崩也沒跑,被動收益還不錯。我的心態是從19年的暴跌到20、21年逐漸躺平。我覺得托管一下,DeFi挖礦一下就行了,開始過半退休的生活。
Jerry在20年左右搬到我這條街上,他看到我車牌上寫的crypto,知道我是做幣的,我們就認識了。他的游戲公司做的差不多了,也不用他太操心了。
我們每天就是喝喝酒,曬曬太陽,沒事就扯淡。過了一年多比較愜意的生活,就準備投資,中散這種感覺,做OTC賺一賺比較穩的錢,然后挖挖礦。一級市場我們經歷過ICO那個階段以后,投的也非常謹慎,沒投太多。賺不了太多的錢,但是肯定比做實業好,覺得也許一輩子就這么著過去了。
結果有一天和Jerry去聊Axie就聊出了STEPN這個事,又回到了當年創業初期的感覺,很多的記憶又回來了。
從零道一:聽說當時你們一個通宵就確定了思路,畫好了草圖,很快就組建好了團隊。具體的過程是怎么樣的?
Yawn:在外面看確實很順利,但其實有非常多的阻力,各種各樣的黑天鵝事件和技術上的門檻非常多。因為我有一個投資公司,Jerry有游戲公司。我們的這些員工都已經工作很長時間了,后來我們把兩個公司并到了一起,大家只互相磨合了一小段時間,就能夠進行比較有效的開發與管理。
我們從21年的8月份左右產生想法,開始是想做GameFi,然后想要做什么樣的GameFi,再去判斷這個市場允不允許我們把這個GameFi做完,做完后還能保持在一個相對較好的市場狀態。
那時候是很悲觀的,包括對美聯儲的加需預期和對雙頂的這種長牛市,是我們沒有看過的。從2016年的時候,比特幣有過雙頂,完了以后就開始暴跌,再然后17年就起來了。我們看歷史覺得牛市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了,是否應該下一個牛市再去試?還是放手一搏,直接干?或者要在設計上面有更多的突破,可以讓我們快速的把產品做出來。美工、游戲開發計劃這些事情是很花時間的,敘事怎么設計?游戲機制怎么設計?這有一套很繁雜的計劃,我們的時間是完全不允許的。
從零道一:你們想讓STEPN做成一個什么樣的產品?當時的想法是什么,現在呢?
Yawn:世界上所有相對成功的公司,都可以把它當作一個完整的生命體來去看待,它們都在自我進化,方向就是對所處環境進行最優的適應。一開始設計STEPN和未來的STEPN可能是兩個不同的想法,就像忒修斯之船,船身的每個零件都換了以后,它還是之前那個船嗎?
一開始STEPN就是想做一個GameFi,到現在我們也不太確定最后會變成什么東西,這個過程之中非常多的東西會被替換掉,各種游戲元素可能都被替換掉,最后成為的這個東西,肯定最符合未來我們的定位。所以未來想做什么很難去回答。
回過頭看過去的六個月,開始我們想做一款簡單的可以迅速上線的游戲GameFi,所以整體所有的設計都以最快落地為首要目的,為了趕上牛市的尾巴。市場熱度在這,就算我們走熊了,也可以在熊市里逐漸積累我們的用戶。
因為我們也看到了Axie的模型,它18年出來的時候其實也是很慘的,也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沉淀,之后才起飛的。所以我們說不怕,在熊市沉淀,但是應該在牛市的時候迅速開啟這個項目。所以我們所有產品推進的目的都是要迅速落地,迅速積累用戶,做宣傳,這是第一步。
但當我們開始做的時候,我們發現GameFi里有非常多的問題,比如工會問題和生命周期問題,所謂龐氏經濟的問題。如果僅僅是做一個GameFi,等2024年比特幣再減半的時候,我們不可能撐過這兩年時間。我們一定有新的東西出來去解決生命周期的問題。
所以我們就進入了第二版的游戲設計,8月份有的想法,在9月份立的項,10月份我們就做了內測版。這時候我們就思考,不能把它做成一個游戲,否則很難去保證它的價值,因為游戲本身不產生太多的價值。
我們應該把它做成一個不強調游戲,但有游戲性的App,集成更多這種基礎建設類的東西,比如說NFT市場、錢包、SWAP功能。把這些功能集成了以后,第一它比較容易上手,第二其它的東西是可以產生價值的。比如在NFT市場賺的錢可以反哺我們的tokenomics,這就可以解決GameFi是龐氏的問題。
加密金融服務提供商Januar獲得丹麥支付許可證:金色財經報道,丹麥初創公司Januar于4月19日宣布,它已獲得該國金融監管局(DFSA)頒發的支付機構許可證。該許可證將允許1月在30個歐洲經濟區市場開展業務,而它只在之前的有限許可下為丹麥公司提供服務。
Januar為加密企業提供國際銀行賬號(IBAN)商業賬戶。連接到IBAN基礎設施使加密公司能夠獲得合規的法定銀行服務,例如支付和結算,否則加密公司可能難以找到這些服務。[2023/4/20 14:14:52]
龐氏本身是不產生價值的,但如果你有一個NFT市場,你的項目有資金進入,完全可以用掙的資金去補你的用戶,比如一年我賺一個億,那我拿出5000萬來補用戶。如果我沒有這個市場,我就沒有東西可以補,這就會陷入龐氏問題,因為這個時候才是前面進的人賺后面人的錢,本身不產生價值。
從零道一:打個比方,玩家買了5雙鞋子,買鞋子這個過程就是正向資金進入過程對不對?買了這個才有入場券,玩家才可以玩這個。這個理解對嗎?
Yawn:你是從其他玩家手里買的,這個玩家可能是在你之前進來的。這也是很多人詬病整個GameFi的經濟系統,說你是Web3,我們作為游戲開發商并不主動賣NFT給玩家,物品生成是由其他玩家生成的,所以才有所謂前面的玩家賣他的生成的NFT產品給后來的玩家。那很多人說這我就明白了,就是擊鼓傳花,就不去看其他的東西了。
但這里邊是各方進行各種博弈的,有人有這種沖動性消費,產生了需求,就會有專門把他的物品賣給這些沖動消費的人。這個東西就像一個大漏斗,消費人總是少數,但可能花比較多的錢。打金的人是多數,這些金就是賣給這些少數人消費的,所以你的游戲性就要很強,強到這些人愿意去多花錢,還要有足夠的幣可以讓他們去花。
這時候我們發現,僅僅游戲沖動的話是比較弱的,真正強的沖動更多的是像皮膚這樣的炫耀性。如果游戲不跟社交掛鉤的話,人們消費的沖動和意愿都會有很多的下降。
這也是為什么我們走到最后,游戲設計的方向是要做可以產生正向收益的、平臺類、有游戲性,同時也要有社交性的一款綜合的生活軟件。
人是一個社交的動物,有相應的社交需要和為社交花錢的沖動,有人進來以后,通過XtoEarn的方式給他們提供這個東西。在Web3上,我們作為游戲開發商或者基礎設施的制造者,不產生物品的,所有的物品由用戶產生的,我們僅僅提供一個場所,讓他們去交互自己產生的物品。
然后我們有一個NFT的交易平臺,讓他們在里邊進行交易。交易的時候你會產生收益,按照Web2的做法,它是把收益自己就拿了,這也很正常,你做一個公司要盈利,要付員工的工資,把收益賺走是天經地義的。
但是Web3就是我們拿出來一部分收益,再反哺給我們的社區。那時候我們看到這是一個雙軌制的價值生產模式,用戶在平臺上通過Xtoearn的方式,他們交到了很多的朋友,覺得這個是一個非常好的平臺,幫我們再去向其他人做宣傳。
像我們這種比如說movetoearn的方式,它更多是一種獲取用戶的渠道,這要比我們打廣告的阻力要少,客戶轉化率要更高,至少高在兩個量級。人們的確感受到了這個游戲或者游戲性的App給他們帶來的不光是金錢的收入,還有身心的改善,他才會真心去向身邊人去推薦和推廣。
其他人進來了生態,所有人都在做出貢獻,不停地產生游戲里邊的物品然后賣給其他的新人。新人進來以后覺得不錯,再拉其他新人過來。這和傳統上web2的公司花錢做廣告,比如滴滴會說來了以后給你優惠券去消費,是一樣的道理。
只是我們這些收益和產品是由其他用戶生產的,他們要有一個交易的地方,我提供交易的地方,我平臺是賺錢的,這是天經地義的,賺錢以后我不自己拿,我拿出了一部分再回饋給我們的社區,這時候社區就會非常的開心,不用擔心說只要沒有新人這個App就塌了。
Axie就是這個樣子,新人的增長一旦下降,幣價和所有的生態支撐一下就沒有了。但是我們因為有了自己的NFT交易市場,我們還要做更多的創新,讓我們的盈利能力進一步上升,我們就可以拿出盈利的這一部分回饋到社區。
即使我們新用戶沒有增長了,因為我們在游戲內部有幣銷毀的過程,幣的總量還是在下降。只要在游戲里有他的消費和游戲幣的銷毀,即GMT的銷毀,那它的總量還是會不斷的下降,我還可以用我的這個盈利繼續去燒GMT。
最后是整體的實際通縮和通縮預期的管理,你能看到它里面是有多重價值的產生和維護的。我們甚至沒有討論到價值的維護,現在在跟很多跑鞋公司合作,做我們整體的品牌的推廣的時候,總是要回到一個問題,像LV、GUCCI這種奢侈品,它為什么賣得比即使是同樣皮革、同樣設計的包要貴的多?包括現在無聊猿、CryptoPunks為什么那么貴?都是因為品牌效應。
我們利用這短暫的時間空間去打造一個品牌,通過合作、聯名的方式去打造品牌,你的品牌有盈利能力,有一個非常強的社區,這個社區還可以自我裂變,而且裂變的邊際比Axie要高,至少高兩個量級,因為它并不存在任何入門門檻的問題。
Framework Ventures向其投資項目的創始人推出服務平臺Framework Tent:7月13日消息,Framework Ventures向其投資項目的創始人推出服務平臺Framework Tent,并向這些創始人發放訪問許可NFT。Framework Ventures希望該平臺可以成為包含數據、內容、活動、合作伙伴機會等的全方位服務平臺,以支持其投資的項目。[2022/7/13 2:09:51]
它是一個非常容易增長的經濟模型,在這個有限的時間段內,打造好整體的公司品牌定位和NFT的效用和整個tokenomics平穩的轉變,這是一個可以長線去做的事業。
我們甚至還沒有談到減碳,如果你可以通過減碳的方式讓更多的人進入這個App,不光是對自己的身心有很好的幫助,這里面產生的利潤一部分還會回到減碳和公益上去。
從零道一:在跟投資人聊的時候,他們能理解STEPN這件事情嗎?
Yawn:我們融資其實不是很順,因為我本身也做了幾年的一級市場,認識一些投資人,之前經常分享項目。所以這次開始我們想的很容易,說找朋友幫幫忙,大家都是同行,投一點錢,但當你作為項目找朋友的話就完全不一樣。第一你pitch就不會,我們的pitchdeck改了40多次,最后改到0.43版。
幾乎沒有任何人相信我們,很小一部分人相信我們,現在也成了很支持我們的投資人。大家聽到我們想做的事情有幾個反應,覺得太小眾做不起來,跑步、Crypto、GameFi不行,技術壁壘過高。
他們也知道這里面技術壁壘真的很多,防作弊、GPS都不是幣圈開發人員熟知的領域。這里邊涉及到非常多的東西,包括手機化,把它的模塊集合化。我說我去做一款手游,里邊集合了SWAP、錢包、人工智能防作弊、GPS精確測跑了多久,而且軌跡全部都是在路上,加上代幣經濟學,最后還要面向全世界4億的跑步者。聽到這些,你只會付諸一笑。
其實是走了非常多的路,很多人不信我們。后來我們認識到的問題比上面說的還要多,就一個一個的攻堅,每一道坎兒都邁過來了。我們也就是上了幣安之后才得到一些認同,之前很多人認為我們是無法把這種產品給做出來的。
從零道一:去年10月到12月期間你們是怎樣獲得早期用戶的?
Yawn:感謝Solana給我們提供了機會,10月份正好有一個黑客松,我們參加了并且在GameFi領域得了一個名次。Solana作為這次牛市最火的一條公鏈,有非常多的人在關注,很多人會喜歡參與投資Solana生態黑客松贏獎的這些項目。所以來了一批投資人,來了一批用戶,大概3000人不到,那是我們第一批在Discord上面比較活躍的用戶。
那之后就開始邀請,開始做各種各樣的答題、抽獎,送iPhone這些。那時候我們也沒募到錢,自己花錢送iPhone。送完了以后讓他們進來,進來以后就留下來了,成為了第一批種子用戶。
那時候我們在想怎么構建一個良性,沒有紛爭的社區。我們要做口碑,做人設,那干脆就把NFT都送出去,不賣,你來了抽獎還有可送iPhone。那時候也沒募到什么錢,都是自己掏錢就這么著過了有一兩個月。
所有員工手頭的事情都終止了,所有人就撲在這個上面。我跟Jerry等于說我們開始墊資,抽獎,然后員工的工資包括各種設備,市場費用。最后一月份左右募到錢了,也沒多少,募了500萬美金。在那個時間內是非常少的錢,少到可能沒有人愿意去報道這個事情。
我們其實也不想募太多錢,一開始說不行的話我們所有的開發就自己墊了。但后來想了想還是要募資,也是募資源,我們對投資人的要求很嚴,但作為交換我們的定價也是較低的。
我們第一批投資人找的都還不錯,第一相信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做成,至少是做成一部分。第二也相應的給了我們第一批比較需要的資源,包括媒體資源和一些在早期項目開發上的指引。
之后我們也是用了非常多的私人關系,講了講我們做的事情,把身邊一些比較厲害的朋友逐漸拉到團隊里邊,這才算是做的還可以,但一直是有短板在不停地補。
從GPS的精確算法,到人工智能的算法,到各種各樣的SolanaRust開發,BSC、EVM上Solidity開發和各種各樣服務器的擴容,都需要非常多很厲害的開發者跟我們一塊去做這個事情。我們有很多很厲害的游戲開發者和發行商,其實有著相對非常安逸的工作,都被我們拉到了web3的船,等于大家一起不管是二次、三次、四次創業,又回到了打拼的年代。
確實非常累,像我們從去年的八九月份開始做,到現在沒有周末,幾乎沒有休息,每天都是工作,所有人跟我們都是一樣的,所以才可以把項目往前推的比較快速。
從零道一:感覺你們一開始對GameFi的認知就要比其他團隊深刻得多,這種認知是怎么獲得的?
Yawn:回到創業這個事情,我做事比較穩,沒有出現過創業失敗的問題,Jerry創業失敗過好幾次。我也知道在創業期間如果準備不足,基本的預期和未來的判斷做得不精準,這就很容易在后期出現問題,所以我們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任何事情都是有了充分的調研之后我們才去做。
數據:BNB鏈上活躍地址數超ETH:7月11日消息,據Coin98數據,7月10日,BNB鏈上活躍地址數(一周周期)為301萬,ETH為177萬,BNB鏈上活躍地址數超ETH。[2022/7/11 2:05:14]
包括我們做movetoearn,想知道這個東西到底靠不靠譜,我們幾乎參考了市面上所有類似App,我甚至四處跑到犯了闌尾炎。我們做了大量的調研,摸清了成功項目背后的一些原因,也用到了18年那時候的經驗,不要老盯著幣圈的這些東西,要看大的這個經濟環境。
所以我們在時間點的控制和開發速度還有關鍵節點上是非常重視的。什么時候把什么事情給做完,包括對后事的判斷都是一個綜合的問題。理解是第一步的,先理解了我們要做什么,還要理解目前的市場狀態,有什么樣的機會,什么時候應該進行什么樣的轉型。
我們在不斷的觀測身邊的環境,并且適應這個環境,如果有能力就改變這個環境。所以計劃的調整是持續進行的,這是很重要的,既要看到當下,同時還要顧到未來,當下跟未來是一個不斷互相調整的過程。
從零道一:如果說你們在做項目的時候就沒有把它當做一個幣圈的項目,而是先作為一個游戲,這種理解正確嗎?
Yawn:差了一步,它先是要一個可用的產品,幣圈這種項目是不多的。從17年來的人也看到了是一個PPT走天下。
DeFi來了以后,已經有非常多的產品,而且已經有非常多的基礎設施,但這也產生了惰性思維,就拷貝吧,各種各樣的池子,沒有人真的去思考如何進行有效的創新。這個其實是一個讓人比較失落的一個現象,因為這個行業太好賺錢了。比如做一個DeFi挖礦項目,然后TVL到一個億兩個億,五個億,然后大家開始挖,太多這樣的項目。它是一個可用的產品,但是它又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有影響力的產品,因為它跟大家都是一樣的。
我們那時候想,第一它是一個可用的產品,這個產品還要有一定的創新性。這個創新性可以是游戲性也可以是金融性,這是兩步走。第一先要是一個可用的產品,再是一個可用的產品里的游戲。你這個游戲里有比較有創新性或者精巧的代幣經濟學的設計,以致使它有一個金融的屬性。
這就是一個雙向的,人們可以因為游戲性來玩,也可以因為金融性來玩。這就代表如果我們還想做游戲,對這個游戲的生命周期就會延展的相對比較長一些。如果只是把它當做一個DeFi套著游戲的殼,那可能當它的金融屬性消失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游戲走到生命周期終點的時候。
從零道一:最早GST的流動性池子是怎么來的?
Yawn:一開始都是我們花錢充的,我們在為這個池子付錢,我們需要做的是讓這個產品是一個可以工作的產品。因為我們沒有募太多錢,募完錢以后一大部分錢就進到這個流動性池子里去了。
但我們認為這個是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你不去做,誰會去往里面充錢呢?你就只能去頂,如果項目做得不成功,其實是非常不要命的打法了。犧牲一下自己,我們把它做大,大家都一塊吃肉,如果沒充成功,可能項目就沒有錢了,就要自己花錢。
從零道一:你們在自己的Discord和Twitter上有各種各樣的活動,能不能分享一兩個讓你印象深刻的例子?
Yawn:我們應該是首創在Discord里答題,然后搶身份。這以后可以看到很多其他項目方的人進來了,過了一段時間以后,其他項目也開始做這個事情,就是搶答題。我們那時候研究了很長時間,應該做一個讓大家24小時參與的這么一個東西,變成了一個小時我們有一個題,這個題是從白皮書里出的,你要搶答的方式去回答。答對了以后你會得到比如一個runner的身份,就可以進行鞋盒抽獎,或者直接得到鞋盒。
之后我們又把它跟魷魚游戲進行了結合,變成了魷魚游戲版的搶答題,有chickendinner。這些東西更多是在把游戲性帶入了Discord,包括每周六晚上的AMA也是一個例行的小活動,回答大家的問題。我覺得更多的讓大家有參與感和歸屬感,這是很重要的。
因為我們設計的時候其實是給用戶制造了非常多的坑,比如他無法通過反向計算出來我們是怎么把這個幣給出去的,就導致了很多的用戶必須要把自己所有的數據全部集中起來,然后進行建模,去反推,他們就會把自己全部的數據貢獻出來。
有很多技術宅做反推的工作,我們也會同時更新我們的賺取,就變得更加的隨機,變成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社區跟項目方的關系,不停在猜這個錢到底怎么賺,在上面進行一個小博弈。但這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它整體調動了社區的積極性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到現在還在繼續,非常多的人到處在收集運動數據,你跑了多久,賺多少錢,鞋的屬性是什么?他再通過一套模型去反推,比如怎么可以賺的最多,怎么去配,根據什么情況去配。
我們也會相應做一些調節,比如我們馬上要去開GMT的一些使用空間和賺取方式的時候,整個賺取又變成一個動態平衡的狀態,所以說是持續性的,我們跟用戶之間有這么一個博弈一直在。這是在Discord上進行的,因為大家要交流。我們也是從這個方面看,這個游戲性的App制造了非常多的話題。
這些話題不是像傳統GameFi里面說我們賺了多少錢,它更多的是一種策略優化的話題,而我們一直在埋坑,讓這個策略優化變得不穩。大家不斷在往前去推,在推的過程中,我們會發現各種新鮮的玩法和應用空間都出來了。
從零道一:從一個新手玩家的角度問三個問題:能不能讓我家狗去跑?這個游戲多久能回本?可以作弊嗎?
Yawn:首先,讓狗跑和在車上搖手機是涉及到覺得好玩的探索性作弊。還有就是惡意作弊。這兩個我們有不同的解決方案,探索性作弊更多是讓他們的手機變成moonwalking狀態,無法去掙錢,因為有一些運動軌跡是不符合人體運動的。對于惡意作弊來說,我們有專門的后臺監測,并且在做合適的解決方案。
第二個問題是什么時候回本,如果去各種群里問什么時候回本,大家基本上會跟你說永遠回不了本,因為很多人他是會去探索游戲性的。現在有非常多人,真的把它當做一個生活方式的App來使用,已經不在乎回本了,我就喜歡每天拿這個去外面走一圈。我覺得這是我們想看到的事情,人們不再去特意去追求一定要回本。
我覺得很多人去喊什么時候可以回本,更多的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他在看這個東西是不是馬上就倒了,我可能在回本之前就歸零了。當他們在社區里觀測一段時間之后,會發現沒有人在乎回本的事情,已經這個App可以給他們帶來更好生活習慣的養成。
大家已經不在乎賺多少的時候,每個人都賺得不錯。這是非常神奇的一個事情,現在入門門檻還是比較高的,但也是因為入門門檻已經挺高的了,導致進入的這些人的認知水準都在一個相對較高的一個點,他們來不是為了白擼這個錢,是想通過這個App類似買一張健身卡去改變一下自己生活狀態,同時也賺了一些錢。
但是賺的這些錢也會愿意回饋給這個生態里面去,比如說合成寶石,去產出更多的鞋,給鞋升級,還有之后更多的玩法,它就變成了一個非常良性的經濟系統。
而不是如果我們現在把門檻降得非常的低,你會看到非常多的人一下就進來。我們可能一下的用戶量可以突破100萬,但是之后會有大量的人開始挖賣提,因為他們的確真的需要這個App去給他們賺錢。但是目前因為比較高的入門門檻,以至于現在的用戶的整體質量比較高。
從零道一:你希望一個新進來的玩家怎么去玩?
Yawn:我一向不建議一進來以后花太多的錢,我覺得大家進來以后要有一個相對平和心態,就是買雙鞋先玩著,然后你會發現,原始積累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比如從你第一雙鞋到有第二雙鞋。也是在培養每天出去走一走的習慣,當你產生這個習慣以后,你就想去再搞幾雙鞋。
這樣的話從每天走路10分鐘到每天走路20分鐘,這段時間就是要去積攢你的鞋,如果你不想花錢,你就一點一點的走,走完了把錢換成Sol再去買雙鞋,然后再走完再升一雙鞋,可能就是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
你要有相對較長的積累,之后才可以做得更好,而不是上來以后只要氪金就可以了。我是魔獸世界老玩家,經常說上來就可以氪金氪到大佬,但這種方式我覺得是非常不好的。
包括我們一開始送的這些鞋全部是最低級的鞋,最高級的鞋只有通過不斷的合成和這種升級的方式才可以拿到。如果一上來就買最高級的裝備,你都有最高級的裝備了,那這個游戲打不打其實挺沒意思的。只有一開始的那1000人、5000人有最高級的裝備,然后你去虐其他的用戶。我覺得也是很多現在鏈游一個很大的問題,上來就把最好東西賣掉了,那你之后賣什么呢?
而且最大的問題是既然是GameFi你上來把最牛的裝備給人家了,人家把你挖垮了,你的經濟系統是非常承壓的。我覺得一開始很多游戲開了個不好的頭,大家又通過惰性思維全部都跟上去做,以至于很多的GameFi現在不敢去發他的游戲的,這么多人買了NFT,你游戲只要上線這么多人等著回本,一下就給你挖垮了,這個問題變得很嚴重。
從零道一:GameFi和web3里還有哪些項目你比較感興趣?你對整個行業的思考是什么樣的?
Yawn:說的不好意思一些,我們現在完全沒有時間去看其他項目。很多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我在看什么項目,所以很難回答。我們覺得應該先把自己的項目做得更穩扎穩打一些,而不是去變成投資人。我們在這方面非常的克制,所以沒有去太多的研究。
但是說到web3和GameFi的未來方向,我一貫的觀點是只有在web3上面才可以孕育出web3native的項目。這就像傳統行業不可能孕育出Facebook、Google和TikTok這種公司,它必須是原生在web2生態的這些人。這一批創業者他們從小時候接觸到互聯網,到上大學讀計算機科學然后再到創業,最后自己做一個很成熟的產品。他可能所有的經驗和經歷都是這個平臺上留下的。
web3我認為是一樣的,web3創業者一開始第一個游戲可能是Cryptokitty,第一個NFT可能就是CryptoPunks,只有在這種環境中生長出來的人,他才能真正領會到web3的精神。
我們作為草根的項目,服務的就是原生態的用戶,我們給他們提供的價值反饋可能會遠超于web2,也是因為這樣的反饋才可以聚集更多的人進入這個行業。
用戶到web3上是有權益的,不管是你拿猴子還是Azuki這種藍籌的NFT,都是可以有分到相應項目成長所沉淀的價值。它可以以幣或者其他形式,還給這些用戶。
這其實是開啟了一個在傳統監管框架下,非常危險的一個狀態,變成了證券。但我們是去中心化的,目前監管拿這個東西沒轍。發展的趨勢產生了,用戶的需求和呼聲有了,監管是可以不斷地壓制,但我覺得最后會達到納什平衡的狀態。監管允許一些金融創新的事情出現,金融創新也應該遵守監管規則。
最后web3大家都進來了,項目方的確可以給早期支持者帶來很多紅利,大家愿意相信,愿意去投身到這個行業,同時也擔心監管會不會有錘子落地的情況。但我覺得監管跟行業的發展也總是一起往前探索和發現的一個過程。
如果我們都進入web3了,最后監管方也會有折中妥協。如果沒有進入,作為這個監管主體的國家,就會失去發展的一些機會。全世界的監管,包括美國的監管都非常嚴。我覺得有監管的考量,但現在監管趕不上科技創新的速度也是很大的問題。比如瑞波幣被告,Uniswap被告,再往前BitMEX的創始人ArthurHayes也被告。
短短的從2017年到現在,從ICO、STO到現在DeFiProtocol挖礦和會員制NFT的出現,僅僅過了五年時間。我們看到已經有好幾波的嘗試,不斷被推回去又重來,監管也隨著這個行業慢慢往前走。
我還是較為謹慎樂觀的,作為一個新生產業,早期不理解或者嘲笑這個行業的人大有人在,但也正因為是一個新興行業,有較強的金融屬性,且爭議性很強的一個行業,才能帶來更多福祉,不斷吸收有能力的人進入這個行業。
從零道一:現在STEPN對不同鏈上做開發的考慮是什么?短期之內不同鏈之間還是相對獨立嗎?
Yawn:是這樣,區塊鏈橋從一開始的Wormhole到現在Ronin被盜竊,始終是一個安全隱患。這又變成了一個非常具有諷刺意義的事情,到現在最安全的橋還是去幣安交易所里交易。即使有一些用戶體驗上的妥協,也要防止隱患出現。
所以BNB鏈就是BNB鏈,Solana鏈就是Solana鏈,如果再去接更多其他鏈,也是相對封閉的生態,換幣就要去幣安的區塊鏈橋去換。
從零道一:你們會在內部建一個跨鏈的系統嗎?
Yawn:目前看是沒有必要,我們發現Solana的用戶可能跟BNBChain和幣安的用戶交集不大,這是很有意思的現象。除非有現象級的產品出來,不然他們是不會跨鏈的。比如我就是幣安的忠實用戶,假如我有1萬個BNB,我每年就吃這個幾個Launchpad的項目,或者存幣生息,有一個預期的年化就夠了。他為什么要去Solana玩呢?
Solana的用戶也是一樣的,他在Solana上玩NFT玩得很開心,為什么要去以太坊呢?我開這個側鏈,就是因為幣安的BNB用戶,一般不會跨到Solana去玩,有些用戶會,但畢竟大量用戶懶得去換。
就算像Solana這種相對來說非常成功的公鏈,有時候和用戶聊,回答說Solana都沒買過,手上都是ETH。所以用戶是相對分離的,我們需要不同的鏈去滿足需求。
從零道一:會考慮讓不同鏈上的用戶一起社交嗎?
Yawn:要有清晰的定義社交和社區的分別,我們現在還是在討論一個社區或者社群,Discord是我們的社區,我們在做的也是社區構建,沒有做任何社交屬性。社交屬性是很難的,如果讓這些用戶溝通,他們可以在社區里溝通。在App里溝通要么中心化服務器去處理,要么搞跨鏈。
我們現在還遠遠沒有到社交的點。現在更多是通過社區去發掘一些社交屬性的東西,比如說社交分享,我們馬上會開一些社交分享類的東西,但這離真正的社交還差得遠。
我們認為相對的殺手級應用程序或者基礎建設還沒出來,我們只能是在邊緣嘗試實驗。看看哪些是有效的社交,哪些是無效的。這就會使我們從Axie追隨者的位置,慢慢要去看如何在社交上做更多的探索,這里會有很多的問題,我們就要不斷地試錯。
所以根據我們的路線圖,社交可能是接近明年年底才去考慮了,在這之前更多的還是如何去構建我們的游戲性平臺和我們NFTMarketplace的平臺。
從零道一:對于現在準備進入crypto的創業者們你會有什么樣的建議?從零道一:對于現在準備進入crypto的創業者們你會有什么樣的建議?
Yawn:戰略定力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很多人說,我今天不買,明天要漲了怎么辦?這種想法是非常不可取的。很多情況下虧空都是因為這個原因,首先是戰略定力差,迅速的把本金花光,在這方面布局是非常不可取的。
第二個就是跟風,所有人都弄,結果大家都虧慘了,到最后抱團哭。甚至很多人只是去帶節奏,他自己并不去,你反而弄了。惰性思維非常不可取,但是這其實非常難,你進入一個新的環境,什么都不懂,也沒有人去問,可能會看到很多錯誤的信息或者認識一些錯誤的人,給你帶入錯誤的方向,這是很有可能的。在網絡上,尤其是web3這種近似于匿名社區的地方,壞人總比好人多。要有一定的金融知識和辨別是非的能力,也要有一定的控制風險的方法。
所以說創業者allin,這種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狀態,其實是對的。像我們如果去做餐飲,去做建材,做的再厲害,做成了區域性的行業龍頭,也就是那個樣子。不可能有太多大成功,只有在新興行業才有這種機會。
就像早年來澳大利亞很多新的城市的人,也是移民來的,包括英國新教徒被迫害之后去到美國,還有美國的西進運動,它都是找尋新的機會,當然西進運動對印第安人是一個很不幸的事件。人們找尋新機會的時候,總是有風險。看到機會是對的,同時也要看到風險。
自己要有風險的判斷,不光是對幣圈的判斷,也要對大環境有所判斷,像我們現在每天盯著美聯儲,看是不是要加息了,是不是要縮表了。包括國際地緣的局勢,你只是炒個幣,結果炒成了國際地緣局勢的專家,聽起來扯淡,但的確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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