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多了,羅斯在加密世界攪起的波瀾始終沒有平息。羅斯是暗網“絲綢之路”的創始人,這是一個創建于美國、隱藏了大量交易、性奴、兒童以及暗殺等犯罪線索的網絡世界。它之所以受到加密世界的關注,是因為一直以來為了逃避銀行和政府監管,它上面的交易只接受比特幣。2013年10月,羅斯被美國FBI、國土安全調查局、緝局等多部門聯手逮捕。2015年,羅斯被法院判決終身監禁。羅斯被捕后,一方面,“絲綢之路”上的交易還在進行;另一方面,世界各地出現一大批支持羅斯的人,他們認為羅斯只是創辦了一個網站,并不是直接參與犯罪。萊特幣創始人李啟威也參與了請愿,他稱自己是通過“絲綢之路”了解的比特幣,呼吁大家加入要求釋放羅斯的請愿行列。另外,還有一部分人認為FBI和HIS有誘捕羅斯行列,認為抓捕手段本身不合法。這個過程里,更令人驚訝的細節是參與緝的警察用比特幣在“絲綢之路”斂財,從“英雄”淪為階下囚。截至目前,參與要求“釋放羅斯”請愿的人們已經突破12萬,暗潮還在涌動。我們今天主要回顧該事件背后,一些不為人知的緝、抓捕羅斯的細節和故事。“感謝Jared,逮捕成功!”
2013年10月2日上午,羅斯作為自由人的最后一天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早上他在蒙特利大道的公寓里醒來,穿上藍色牛仔褲和紅色長袖T恤,打開電腦開始工作。他絲毫不知,那天下午的3點16分,他將戴著手銬坐在警車的后面。中午12:15,一輛帶有深色窗戶的大型SUV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從蒙特利大道的房屋前經過。即使有人注意到那天早上有一輛SUV在街區周圍旋轉,但沒人猜到車內會是什么。下午2:42,FBI特工塔爾貝在蒙特利大道街區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門前踱步,時不時盯著他的黑莓手機,他一直在試圖勸服特警隊,別進行突襲。因為他需要首先獲得羅斯的犯罪證據,即他手中的那臺三星電腦。而一直調查此案的國土安全調查特工Jared正在檢查他的電腦電池電量,因為他正假扮“絲綢之路”的一位社區成員和羅斯聊天,他怕萬一電腦電量不夠,無法及時收到羅斯的信息,這樣他們將無法獲得證據。還有網絡安全專家Thom、Brophy均已準備就緒。那天舊金山的空氣異常溫暖,但微風略顯寒意。羅斯抓起筆記本電腦塞進背包,然后走出房子。他整天待在房間,想出去找個有WiFi的地方待會兒。這時,塔貝爾對Jared喊道:“我們的朋友正走在街上!”他的聲音粗暴而嚴肅。Jared抬頭看他,然后抓起咖啡和筆記本電腦,沖到外面,跑過街道坐在公園長椅上,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像個路人。羅斯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公共圖書館。“我打賭他正在尋找Wi-Fi,”Jared低聲對Thom說。塔貝爾意識到當地FBI特警隊很可能會在此時突襲。他安排Thom進入圖書館:“去圖書館找個位置,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說,只是融入其中。”下午3:06,羅斯在圖書館找了個靠墻的位子坐下來,開始工作。此時Jared也看了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電池指示器現在是20%,但他的聊天對象DPR仍然不在線。他需要引誘DPR進入“絲綢之路”網站,確保在他被逮捕時,電腦界面正好他在登錄“絲綢之路”。Jared和DPR的聊天窗口終于有了動靜。Jared在電腦上輸入,“你能為我查看一條標記的郵件嗎?”Jared知道,這樣問會讓DPR登陸“絲綢之路”網站的管理員區域,如果現在坐在圖書館里的人真的是DPR,他就會登錄到管理員區域,就能證明羅斯就是DPR,一直以來運營“絲綢之路”的人。因此塔貝爾不止一次的提醒大家,“將本筆記本電腦從他手中搶過來,然后再逮捕。”下午3:14分,Jared的電腦響起信息提示,屏幕上出現了DPR的回復:“當然。”就是這一刻。Jared抬頭看著塔貝爾,手指像指揮直升飛機一樣在空中揮舞。“Go!Go!”塔貝爾收到Jared的信息后,用手機告訴其他人:“他已登錄”,“PULLLAPTOP-GO。”然后他爬過街道進入圖書館。圖書館很安靜,忽然一位女子對站在她旁邊的男人喊道“fuck!”每個人都被嚇地抬起頭來去看發生了什么,那個被罵的男人似乎要揮手打女人,被驚嚇到的羅斯也從椅子上轉身看過來。就在此刻,女人忽然坐到羅斯對面的桌子上,迅速將筆記本電腦拿走。羅斯轉過身來,試圖奪回電腦,但有人從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臂。Thom拿著仍然敞開的筆記本電腦,上面顯示,從羅斯身上搶下的電腦界面是只有DPR和RossUlbricht才能登錄的網站。“感謝Jared。”他抬頭說道。逮捕成功。羅斯被戴上手銬押往警車。圖書館內,顧客開始對壓著羅斯的Brophy和其他人大喊大叫:“那孩子做了什么?!”、“放開他!”對他們來說,戴著手銬的年輕人只是在用自己的電腦做生意。樓下,塔貝爾將羅斯帶入警車后座,他拿起一張紙貼近羅斯的臉:“你可以看看你被指控的是什么。”當羅斯看著頁面時,他看到了頂部寫的字:美國ROSSWILLIAMULBRICHTa/k/a“DreadPirateRoberts”a/k/a“DPR”a/k/a“絲綢之路”。羅斯看著塔貝爾,眼睛瞇了起來:“我想要一位律師。”特工的調查
暗網“絲綢之路”中查獲的比特幣將用于抵消創始人 Ross Ulbricht 的 1.83 億美元賠償金:4月22日消息,一份法庭文件顯示,暗網絲綢之路創始人Ross Ulbricht在與一名匿名黑客有關的30億美元比特幣被沒收后,他1.83億美元的債務將被抹去。
2015年,Ulbricht被判處終身監禁,不得假釋。他還被要求支付1.83億美元的賠償,這個數字是根據每筆交易時的匯率計算出來的,是在暗網絲綢之路上的非法銷售總金額。2020年的法庭文件顯示,美國司法部從一名黑客那里繳獲了69370枚比特幣,該黑客于2013年4月將這些比特幣轉移到了一個私人錢包。
Ulbricht后來獲得了緩刑,美國司法部在2021年2月與他達成了一項協議,取消了Ulbricht對被盜比特幣的任何認領,以換取一旦比特幣被出售后償還的賠償金。雙方同意,根據本協議沒收的(比特幣)的銷售凈收入將記入金錢判決的任何未付余額,法庭文件寫道。目前還沒有確定被沒收比特幣拍賣的具體日期。(CoinDesk)[2022/4/23 14:42:45]
絲綢之路的調查總共由4支不同的調查小組進行,但他們之間是競爭關系而非合作。調查最初從一個白色方形信封開始。2011年10月5日,海關和邊境局局長邁克像往常一樣例行巡查。在他翻找30分鐘后,一個看起來有明顯小突起的白色方形信封抓住了他的眼睛。上面的地址看起來是假的,包裝紙內還有保鮮膜的聲音……憑直覺,邁克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信封。當他把這件事告訴芝加哥HIS的特工Jared后,他開始集中收集這種看起來有點異常的信封。一個月后,Jared找到了三十多個類似的信封向HIS主管報告,這些信封中裝的是,而它們主要通過“絲綢之路“交易。Jared向HIS主管請求調查“絲綢之路“,但主管以“藥物太少”為由,不予立案。Jared已經厭煩了將每次的調查都陷入繁文縟節和各種各樣的官僚細節當中,因此,他試圖單獨調查這個案子,他需要這個案子為自己的職業生涯帶來轉折。為了追查清楚“絲綢之路“,Jared首先通過在絲綢之路上購買,追溯到了一些經銷商,將其捕獲后,Jared接管了這些經銷商的賬戶。這種方式持續了很久,Jared掌握了“絲綢之路“內部運作,但他仍然無法接觸網站領導人DPR。他閱讀了“絲綢之路“創始人所有線上的帖子,尋找作者語言的相似之處。他看到,隨著網站的增長,DPR發表的言論愈加狂妄。起初,他的想法是讓合法化,但他后來越來越多地寫到美國政府是多么可怕,以及它是如何濫用權力的。基于這個人所有的言論,Jared開始構建DPR的資料:他可能受過良好教育、年輕、不富裕但也不窮,雖然他破壞美國的法律制度,但他是為了錢而這樣做,因為他在帖子中直接說:“金錢是重要的激勵因素……”Jared試圖找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開始分析DPR的言語模式。一方面,DPR經常使用“epic”這個詞,這表明他可能更年輕。他在寫作中使用表情符號笑臉,把它們寫成:)而不是老式的:-)。還有他經常在帖子中把“是的”寫成“yea”,而不是“yes”或者“yeah”。雖然這些努力沒有讓Jared立馬接近DPR,但為后面的抓捕提供了拼圖素材。令Jared糟心的是,他從HIS在巴爾摩的辦公室同行那里得知,緝局特工卡爾·福爾特已經設法接近DPR,并且兩人已經聊上天了。他不想把這個“成為英雄”的機會拱手讓給別人。緝警的瘋狂計劃
暗網市場White House Market不再支持比特幣支付:金色財經報道,主要的暗網市場White House Market已終止對比特幣支付的支持,現在只接受Monero(XMR)。其聲明補充說,比特幣解決方法只是為了幫助其過渡到XMR,目前已經完成了,因此現在按計劃僅支持XMR。[2020/12/29 15:55:59]
Jared所說的卡爾同樣是為了給自己的職業生涯帶來榮耀而投入到這場調查案中。作為DEA的特工,卡爾擁有數十年和販子打交道的經驗。但他正處于職業生涯的中期且疲憊不堪。十幾年來他的吃喝拉撒都在DEA,早期他也喜歡破案的快感,他喜歡凌晨4點起來,穿上防彈背心,檢查槍支,然后將門一腳踢開,對販子大喊一聲“不許動,蹲到地板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販子進去,又會有另一個販子出來,踢門變得不那么令人興奮。直到2012年1月下旬的一天,年輕的卡爾又回來了。他的主管Nike問他是否想幫助巴爾的摩的HIS特工一起調查“絲綢之路“的案子。他說:“當然”。但卡爾沒有想到的是,他將進入一個黑暗和充滿貪婪的地下世界,并因此而失去曾經所擁有的一切。卡爾為自己在“絲綢之路“的賬戶上取了個網名“Nob”.但當他發現他的調查計劃與芝加哥特工Jared的計劃并無別差時,他選擇了另外一條更加激進的路。他先將自己偽裝成走私犯,并給DPR寫了一封信。”我非常崇拜你的工作,我從事二十多年,最重要的是我想買這個網站。”卡爾發送點擊后等待回復。“我認為整個行動的報價需要9個數字供我考慮。”當卡爾收到DPR的回復時,他有點窒息,這一估值遠超他的預料。大家都以為這只是個規模較小的網站,可能價值幾百萬美元,但是,九位數?上億美元。與此同時,卡爾的主管Nike不斷地警告卡爾:“與DPR交談的內容必須通過上層。“但卡爾討厭權威,尤其是比他年輕的人的權威。因此,他與DPR的談話照舊進行著。“我可以支付9個數字,但我不確定‘絲綢之路’是否值得。”卡爾回道。然后他提出了一個建議:“我成為‘絲綢之路’的主要經銷商,可以促進數百公斤甚至噸的藥品交易。”作為一個緝警察,卡爾知道世界各地的走私路線。后來他還向DPR提供了200萬美元的注資,獲得這一新計劃20%的所有權。當他告訴主管Nike,他做了什么時,Nike大發雷霆,以“fuckyou”、“fuckthis”、”fuckthat”回應卡爾。但卡爾無動于衷,對他而言,如果這一計劃有效,他就會與DPR發展關系,特工卡爾會在幾周之內端掉“絲綢之路“,其創始人將被關在監獄里,他將被稱為”英雄“……FBI和國稅局卷入
金色相對論 | 彭上坤:現在的監管其實是把暗網隔離了:在今日舉行的金色相對論中,針對“Filecoin會不會遇到監管問題?然后影響Filecoin的落地應用”的問題,嘉楠區塊鏈 技術負責人彭上坤表示,監管確實是一個潛在的隱患,我們現在的監管其實是把暗網隔離了,filecoin如果帶來一個完全自由的互聯網,等于打開暗網的盒子。但是也有方法途徑可以來做好預防:比如建立審查或驗證機制,通過獎懲措施,引導大家存儲合法的數據,從Filcoin的源頭上做好監控,然后發現問題后,就可以追溯到數據提供的源頭。[2020/5/20]
隨著“絲綢之路”生意越做越大,媒體關注越來越多,除了芝加哥的HSI、巴爾摩的特派隊在調查“絲綢之路”之外,聯邦調查局和國稅局也開始加入并逐漸引領這一案件。FBI派出的特工隊長塔貝爾是經驗豐富的網絡安全警察。數月之后,他們獲悉“絲綢之路”的服務器IP地址在冰島。IRS派出的是加里,他喜歡研究“絲綢之路”創作者的帖子。當他看到有個早期帖子寫道,“從街上購買,其他人可能會毆打你,從‘絲綢之路’購買將是安全的……”這句話時,作為一個在貧民窟長大的黑人,他對“其他人”這個詞有點反感。他認為這句話表示,DPR沒有和“其他人”一起長大,如果他和他們一起長大,就不會稱為“其他人”而是“我們”。所以加里斷定,DPR是白人,可能來自郊區。他還發現,“絲綢之路”的URL后綴是“.onion”而不是“.com”,onion這是TorWeb瀏覽器上使用的域。他接著用谷歌搜索“SilkRoad.onion”,然后按日期過濾,找到2011年的一些文章。這些文章都在一個名為Shroomery的論壇上。寫文章的人名字叫Altoid。他再次用谷歌搜“SilkRoad.onion”和“Altoid”,又出現一些鏈接。緊接著,加里聯系了這些論壇,并使用他的政府資料,要求提供與“Altoid”帳戶相關的姓名和電子郵件地址。他找到一個電子郵件地址為“frosty@frosty.com”的人,最后他發現,該帳戶屬于“RossUlbricht@gmail.com”。而搜索結果顯示,RossUlbricht是一名白人男性,來自德克薩斯州郊區,二十多歲。在一次會議之后,幾個調查小組開始共同行動。Jared在持之以恒的抓捕經銷商并接管他們的賬號之后,終于有個賬號能和“絲綢之路”領導人聯系上了。他開始冒充這個人成為“絲綢之路”的志愿者。加里看到其他小組的調查結果,更加確信自己找到那個人就是絲綢之路創始人。在一次電話會議之后,他們決定開始他們的逮捕計劃。淪陷的英雄
動態 | 暗網市場Dream Market或將關閉,暗網買家轉向華爾街:據news.bitcoin報道,由于Dream Market或將于4月30日關閉,華爾街將成為最大的暗網市場,至少在Dream的繼任者推出并證明其合法性之前。[2019/4/7]
但是緝局特工卡爾在冒充販的路上越走越遠。他跟DPR的聊天內容涉及家庭、健康、音樂以及生活小竅門。卡爾認為屏幕對面的那個人是孤獨的,他想利用這一點跟他做朋友。比如,卡爾會跟他道晚安,會提醒他保持安全,會稱贊他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人,甚至開玩笑說“我愛你”,DPR回答:“你讓我臉紅了。”隨著二人關系的發展,卡爾甚至告訴DPR,你可以搬到另一個國家逃避警察,他還告訴他國際走私路線是如何運作的,經銷商一般會如何藏匿,并建議他最好聘請一個律師。這其中有偽裝,也有真實。作為一個和販斡旋十幾年的緝警察,卡爾對DPR的某些觀點持認同態度,如“將合法化”。他甚至有點模糊DEA特工和自己所冒充的販之間的界限。甚至他開始通過“絲綢之路”從中賺錢。2012年夏天的一個下午,他寫信給DPR,說有位叫凱文的政府官員愿意向DPR出售他們所獲得消息。實際上凱文是他偽造的身份。“凱文來找我,告訴我政府對我的調查,我給了他一筆錢。他說也愿意為你提供。”卡爾對DPR說。意識到他們的聊天內容會被上司看到之后,他們轉而用加密的私人聊天系統。在接下來的數月中,卡爾借助凱文以及不同的偽造身份從DPR那里累計獲得75.5萬美元的收入。除了卡爾之外,他的同事肖恩也走上了腐敗的道路。有一次,他們捕獲了一位“絲綢之路”的核心成員Gree,在接管了Gree的賬號之后,肖恩在Gree的賬戶中偷走了35萬美金的比特幣。卡爾和肖恩都以為,就像比特幣是匿名的一樣,他們的行為不會被發現,但事實證明他們錯了。卡爾甚至非常自信,案件結束后他試圖聯系圖書出版商和好萊塢電影制片人,希望將他的故事出售,給大眾傳達一個緝英雄的形象。在FBI沒有找到他之前,卡爾確實被認為是DEA的英雄,他悄悄地賣掉一些比特幣,還清了房屋貸款。但在無數的證據面前,他不得不選擇投降,并對盜竊政府財產/電匯欺詐/洗錢和利益輸送等指控表示認罪。最終被判處78個月的刑期。他想要得到“英雄”稱號的初衷最終化為泡影。而肖恩在逃亡的路上被逮捕,最終判刑71個月。另外,在卡爾偽裝成販和DPR斡旋時,曾受雇謀殺過格林,那位被捕的“絲綢之路”核心成員。當然謀殺是假裝的,格林最后并沒有死。之后羅斯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格林毫無生機,厚厚的下顎垂到一邊,嘴邊掛著一些嘔吐物。他知道格林已經被卡爾實施了水刑。隨后給卡爾賬戶發送了4萬美元的比特幣。這不禁讓人唏噓,有時候正義與罪惡、野蠻與文明之間的界限可能僅僅是一個胸章或者一身制服。審判
動態 | 暗網供應商從Bittrex等頂級交易所的KYC文件中獲取用戶數據并進行售賣:在一個名為“Dread”的暗網市場上,一個名為“ExploitDOT”的供應商試圖從司法管轄區要求進行KYC的頭部加密貨幣交易所中獲取用戶數據并進行售賣。包括用戶身份證和駕照等敏感信息的數據在以每 100 條 10 美元的價格、或超過 2.5 萬條即按每 1000 條 1 美元的打包價格兜售。據悉,該黑客有一則自2018年7月以來一直在線的廣告,其中他聲稱已經攻擊并獲取了身份證、駕駛執照等用于KYC檢查的文件,而這些文件來自于Bittrex、Poloniex、Bitfinex和幣安等頂級交易所的用戶。[2019/1/21]
法庭上,檢方展示的數據圖表清晰地顯示了“絲綢之路”的巨大增長:數億美元的銷售額、8000萬美元的利潤。當羅斯的辯護律師Dratel向陪審團解釋比特幣和區塊鏈是如何運作的,為什么加密如此重要時,陪審團的目光似乎有些茫然。羅斯被指控7項重罪。一、麻醉品販運,有可能被判10年。二、通過互聯網分發麻醉品,有可能被判10年。三、販運策劃。四、負責經營一家持續犯罪的企業,有可能被判刑20年。在這項罪名中,如果企業經營者謀殺了人,就會升級為死刑。最后五到七,指控罪名包括,黑客攻擊、洗錢、販賣假身份證和虛假文件。羅斯對以上指控拒不認罪。他的辯護律師Dratel為他進行了辯護。“羅斯并不是DPR,他不是一個人,很可能是十幾個人。”Dratel辯護說。他承認羅斯確實在幾年前創建“絲綢之路”,但是在該網站運營者的綽號變成“DPR”之前。隨著網站失控,羅斯的壓力很大,最后把他轉讓給了別人。為了證明這一點,律師請羅斯的大學同學和室友作證。該室友表示,他早期為羅斯提供計算機技術,因擔心違法逐漸退出,后面羅斯告訴他,這個網站已經與自己無關,他轉讓給了別人。檢方認為這很有可能是羅斯為了讓室友安心所撒的謊。“他的行為是肆無忌憚的,他非常清楚他在做什么。”檢察官說。“他電腦上的所有數據可以解釋這一切。”“反對!”辯護律師說道。“在這種情況下,其中一個基本原則是DPR和羅斯先生不是同一個人。保存這些聊天記錄在自己電腦,這聽起來像是DPR會做的嗎?”他指出DPR不會犯這樣愚蠢的錯誤。律師指出,在筆記本電腦上發現的證據,是已被其他人放在那里的。“羅斯被真正的DPR誣陷,”他認為,當羅斯在圖書館將電視節目下載到他的筆記本上時,真正的DPR乘機將數據放到了他的電腦上。律師聲稱,羅斯最大的錯誤是建立了這個網站。檢方和辯方僵持不下,審判進行了三周。在訴訟期間,法庭每天都擠滿了人,包括記者、博主、來自全國各地的羅斯的支持者。支持者認為,羅斯只是做了一個網站,如果那是犯罪,那么eBay和亞馬遜的CEO由于有人在這些網站出售非法商品,也應該受到審判。羅斯的母親林恩每次都在陪審席。她厚厚的黑色外套上帶著精致的黑色圍巾,臉上有哀傷的表情。她不相信這一切,她認為她的兒子善良、聰明,去年已經通過研究生考試成為一名分子物理學家,而現在卻正接受審判,她不敢相信。審判進行了三周之后,到了宣判的日子。法官福雷斯特首先指出,辯方稱絲綢之路可以通過鼓勵銷售質量更好、更安全的藥物,使藥物在社會上的使用更好,同時也能減少暴力。福雷斯特對這一觀點表示抗議:“僅僅因為在電腦后面賣,就跟其他販不同了嗎?”“沒有哪個販向法院提出過這類論點。”法官福雷斯特說,“這是一個特權論點。你并不比其他販子更好,你的學歷并不會使你變得特殊!”法官同時又對羅斯的另一觀點進行反駁。羅斯認為吸是在繭中進行,并不會傷害任何人,但法官認為并非如此。法官表示,經常有人因“絲綢之路”上出售的危險物質受到傷害。比如吸而死會造成社會成本,比如吸成癮者失去了照顧子女的能力,會使下一代的成長受到傷害,如此造成惡性循環,比如通過“絲綢之路”進行的暗殺……所以,2015年5月29日下午,法庭最終的審判結果是:判羅斯終身監禁40年且無假釋權。羅斯站在那里,對聽到的話語無動于衷。請愿
“我的兒子羅斯·烏布利希特被判終身監禁40年,且沒有假釋的可能。就因為他26歲時做了一個網站,以及對自由市場和隱私充滿熱情。”判決生效后,羅斯的母親發起了釋放羅斯的請愿。5年來,不斷有人加入請愿的行列。人們主要認為,羅斯自己不是販,而是為其他人做了個網站,而這個判決卻比許多殺人犯、戀童癖和其他暴力犯罪的懲罰要嚴厲的多。此外,羅斯的調查和審判中充滿了虐待,包括聯邦調查員的腐敗和檢查機關的不當行為、違反憲法、以及審判時依賴未經證實的證據。“羅斯的審判是不公正的。”人們認為。去年11月,請愿釋放羅斯的人們突破了10萬。其中有著名企業家、律師、法官、記者和議員,迄今為止,他們已經向法官寫了70多封信,募集了100萬美元以幫助羅斯出獄。羅斯為此發了推特。“掐我!”他說,表示不相信這么多人請求釋放他。最新數據是,參與請愿的人們已經突破12萬,121932人正如美國新罕布什爾州參議院候選人CarlaGericke所說,這個案子不是關于絲綢之路,而是關于數字世界自由、自治和隱私。這個故事除了有聳人聽聞的情節之外,也有原有法律和數字世界之間的矛盾,有人性在法律邊緣下的選擇,也能看到政府龐大體制的冗雜與低效。這是數字金融犯罪審判的首例,但未完待續。
借助組合拳的輔助,幣安離成為一個“造星工廠”不遠了。而幣安方面也毫不避諱人們的猜想。3月1日,趙長鵬在媒體群中現身,回應有關LaunchPad的上幣疑問.
1900/1/1 0:00:00編者按:本文來自 區塊律動 ,作者:0x2,Odaily星球日報經授權轉載。幣圈已經連穩賺不賠的交易所都開始裁員了.
1900/1/1 0:00:00編者按:本文來自區塊律動BlockBeats,作者:區塊律動BlockBeats0x28,Odaily星球日報經授權轉載.
1900/1/1 0:00:00編者按:本文來自CSDN,作者:DanielOberhaus,編譯:彎月,星球日報經授權轉載。在各大廠紛紛擁抱開源的當口,“開源代碼面臨可持續發展危機”的言論也甚囂塵上.
1900/1/1 0:00:00編者按:本文來自京都律師,作者:任視宇、陳宇、林琳,Odaily星球日報經授權轉載。區塊鏈技術作為一種新興的互聯網應用技術,在帶來發展機遇的同時,由于缺乏明確的法規監管而一度成為“法外之地”.
1900/1/1 0:00:002018年,這個本被視為區塊鏈爆發的元年,在即將落下帷幕的年關,我們回頭望去,卻發現區塊鏈行業遍地狼藉。在這一年,大家看待區塊鏈技術的觀點出現了巨大分歧,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區塊鏈是個偽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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